王教授仿佛自言自语过后。

角落里。

忽然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以为现在做这些，就能阻止我们的计划吗？”

王教授淡笑一声：“我如果想要阻止你们，在知道你身份的那一刻，就已经动手了。”

“哦？”

空间发生波动。

一身白大褂的莱雅双手插兜凭空走出。

她好奇的看着王教授，“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情报？是曙光会那群人告诉你的？”

“其实我是猜的。”

“猜？”

脸上做不出太大的动作，王教授的笑容僵硬得有些诡异，“其实我并没有太多证据，能证明你就是先知会的那位伟大先知。”

“但有时候只需要怀疑就已经足够了。”

“不是么？”

莱雅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这番话，沉思良久，她问道：“是在当初进行‘鬼血’实验的时候？”

王教授没有回答。

只是平声道：“当年那场实验本来就应该成功的。”

莱雅不置可否。

王教授又道：“‘迷惘’是不会说谎的，虽然它给出的答案里往往隐藏着可怕的陷阱，但最终的结果一定是正确的。”

“之前，我曾有过动摇，以为‘迷惘’当初指的答案，其实是十年后的今天才会出现的沈白。”

“但其实不是。”

“那场实验当年就应该成功。”

莱雅沉默许久，双手插兜的姿势保持未变，宽厚的镜片后闪烁一抹深邃。

她像是解释似的简单说了一句话。

“时机不对。”

“没错。”

王教授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重复道：“时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