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官家贵人,出门散心都是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也算见怪不怪。
沈舒雅觉得很不对劲,母亲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她不会撇下她不管。
她还等着母亲带蛊虫回来,赢回齐王的心呢。
她急匆匆的去书房找沈时章,书房没有人守着,她直接敲了敲门进去。
沈时章有些失魂落魄,沈舒雅进来,他都没察觉。
沈舒雅小声喊了一声“父亲”。
沈时章回过神,他眼神死死的盯着沈舒雅看,越看他越觉得沈舒雅和那男子有七分像,反而没一个地方长得与他相像。
沈时章只觉得一股怒火直达天灵盖,他抓起桌案上的书籍,狠狠的砸向沈舒雅。
他嘴里骂骂咧咧道“孽种,你给我滚出去,你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对你不好吗?”
书本一本接一接一本的砸向沈舒雅,她尖叫着大喊“父亲,是我,我是雅儿”。
沈时章拿过烟台砸向她,“啊”沈舒雅惨叫着,额头被砸破了,鲜血汩汩流着。
沈时章大吼道“你个贱种,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杀了你”。
沈舒雅脸色惨白顾不上额头上的伤,跌跌撞撞的跑出了书房。
她刚才听的一清二楚,父亲叫她贱种?隐约还听到绿帽子?
她顿时觉得一股寒气直达天灵盖,一瞬间她只觉得天塌了,她步履蹒跚回到院子。
她直觉告诉她母亲应该是凶多吉少了,就算不死,母亲做了这么丢人的事,也应该被圈禁了起来。
要是与母亲私通的人,是个低贱的平民,或是低贱的商贾,越想她越心惊。
看刚才父亲的反应,应该知道她不是他的孩子,这要是被京都其他贵女知道,那她岂不是成了人人嘲笑的对象?
不,一定要在这事情被散播出去之前,就嫁进齐王府。
但是现在齐王都都恨死她了,压根不会见她,而且她也没有钟情蛊,可该怎么挽回他的心呢?
夜晚,沈清漓换了身夜行衣就翻过围墙,身影与夜色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