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各个院子的主子,最后就剩柳氏。
柳氏手心里都是汗,她怕沈清漓的那个药水真的会把她查出来,她站在沈时章的身后,尽量降低存在感。
沈清漓见她犹如鹌鹑一般缩在他身后,笑着说“柳姨娘,就剩你还未查验,你迟迟不肯验,不会是做贼心虚了,不敢吧?”。
她白着脸,双手紧紧攥着“那可是我姑母,我怎会害她?”。
沈清漓见她还是不动,向冬夏使了个眼色。
冬夏领会,端着盆子走向柳氏。
柳氏见躲无可躲,咬牙闭眼颤抖着把双手放入盆中。
就在她手触碰到水的瞬间,她的手就变成了蓝色。
沈清漓讥笑着说“柳姨娘,毒果真就是你下的”。
柳氏尖叫着,一把把水打翻“不是我,不是我,肯定是你,你为了陷害我,你故意在水里放了东西”
沈时章脸色阴沉可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怒吼道“你个毒妇,竟敢对母亲下手”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给了柳氏一巴掌。
柳氏被一巴掌打翻在地,她捂着脸哭喊道“老爷,你要相信我,都是这小贱人为了陷害我”。
沈清漓笑着说“你说不是你,为什么所有人手都没变色,就唯独你变色”。
“你为了陷害我,不惜给你姑母下毒,可真是狠心呢”。
卓不凡大声说“真相已大白,来人把柳氏抓起来,关入大牢看押起来”。
柳氏被两个衙役架着,任凭柳氏如何苦苦挣扎,还是被带了出去。
卓不凡也没做停留,和他们打了招呼也离开了。
沈舒雅脸上都是狰狞的疤痕,因为是在家,她并未戴面纱。
她嘶吼道“贱人,都是你,娘亲才会被抓走,你就是灾星,把沈家搅的鸡犬不宁,你怎么不去死”。
她轻蔑的笑着说“你都没死,我哪能先死?”
沈时章抓起桌上的茶杯“嘭”的一声砸在地上“都给我闭嘴,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沈舒雅见他发火,缩了缩脖子说“爹这一切都是因为沈清漓,要不是她,祖母也不会昏迷不醒,母亲也不会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