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从大门出去,好在她弹跳不错,沈清漓身手敏捷的跟着墨影,穿梭在夜色中。
墨影很是佩服她的敏捷,他会轻功,而王妃可是不会轻功,但都能跟上他,不落下风,心底也越加认可沈清漓。
很快他们来到寒王府书房,沈清漓毫不客气的肆意打量着书房的布置,简单低调奢华,布置也如他人一样,清冷中透露着高贵。
墨亦寒亲自给她倒了杯茶,他声线温润,说话语速不急不缓“有劳王妃,亲自过来为本王看诊”。
沈清漓很是不喜欢这个称呼,蹙眉道“现在就叫王妃是不是为时尚早”。
反正婚期还没定,指不定会有什么变数,虽然她很想背靠这座大山,可是真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
特别是这煞神,还是皇帝和众皇子的眼中钉肉中刺,若真嫁给他,那她不就是活靶子?
虽然她不惧,但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搞得一点自由都没有。
墨亦寒面无表情得脸上有了丝笑意,“王妃迟早都是本王的人,提前适应适应很有必要”。
沈清漓语塞,这狗男人,传言不都说他不近女色,整个人犹如高岭之花?怎就这般轻浮?不都说古代的男女都重礼节?
沈清漓摆摆手,也懒得计较,对于她来说,怎么叫都无所谓。
她接过墨亦寒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茶香四溢,味浓而不涩,纯而不淡,浓醇适口,回味甘甜,好茶”。
墨亦寒唇角扬起,他还担心她不喜欢喝茶“王妃喜欢,待会带些回去”。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王爷最近身体可有不适?”她转而严肃认真的问。
“最近没有毒发,身体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轻松”他没有说的是最近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之前哪怕吃药能压制,但是每到晚上,身上都会刺痛。
沈清漓很自然的拉过他的手把脉,毒是有缓解,可要彻底清除,还需要时日。
她眼眸明亮的看着他说“王爷,想要彻底清除余毒,还需要时间,王爷相信我吗?”
她要看他的态度,作为医生,她需要的是病者,绝对的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