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娇娇神色冷淡。
她知道这件事很难,对于何福这种丧尽天良的毒妇来说,想让他们把揣进兜里的钱拿出来,无异于做梦。
但她偏看不得这种恶人最后拿着钱逍遥自在。
见她这两天脸色一直黑沉难看,沈越给她顺了顺气,声音沉稳缓和。
“这件事情交给我,我帮外婆出口恶气,不用你出手。”
谢娇娇有些惊讶的回头看向他。
沈越好像有一种泰山崩于面前而毫不改色的沉稳气场。
无论何时都是。
就好像只要有他在,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松化解。
不需要她去费心。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何况你人生地不熟,到时候她往地上一躺,撒泼耍横倒打一耙,你怎么应对?”想到那种场面,连她都直皱眉头。
“对于这种人,自然需要比她更横的人去制裁,你告诉爸妈,等外婆出院了我们就回去,让他们不用来回奔波,这件事我们可以处理好。”
沈越捏了捏她的手掌心,让她安心。
“好。”谢娇娇应下。
沈越果然说到做到,从不食言。
在外婆住院的第三天。
一个穿着一身西装的四五十岁看起来很是威严的男人提着果篮和花篮到了病房里。
他头发打理的油光发亮,脸上扬着和煦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邻居大叔一样温和,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端正正的年轻人,年轻人手上提着一个红色的袋子。
一进门,男人先是把提来的东西交到了一起来的年轻人手上,然后热络的跟沈越打过招呼,又到床边问候了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