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衔风当即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双眼死死盯住那身穿道袍之人。
可惜那人一直背对着他,让他根本无法看清容貌。
正想着下一步要如何做才能看到这人的面容,便看见那两人走到了那个出口旁停了下来。
“在这里守着。”
穿道袍那人对车夫道。
“是。”
车夫应答,紧接着那护卫就先站到了那个悬着的大筐里头,随后他朝外面道人伸手。
道袍男子抬脚,在护卫的搀扶下稳稳站了进去,又在筐里寻了个舒服的角度站定。
待他重新抬头,刚好就斜对着衔风这边,衔风也终于得以看清了他的大致容貌。
只是这人他并没见过,一时间不知对方是谁,便努力将这张脸仔仔细细印在脑海,想着回去后立马就能找人将其画下。
那边车夫一直用力摇动木桩,悬挂的大筐就在他的卖力下一点点往下落去,直到那两人彻底稳稳停在了底下,车夫这才松开手,揉着手腕往回走,重新跳到车辕上坐下歇息。
衔风一直屏气盯着那边一切,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此时便也瞅准时机,立即施展轻功飞快从洞口往方才瞅准的山路过去。
车夫刚揉完手腕,正在给自己的胳膊按摩,潜意识觉得后面似是有什么东西飞过。
他不由得往后面望去,然透过惨白的朦胧月光,他看见的除了山便是树,什么能动的东西也无。
想到某些情况,车夫不禁就头皮发麻,缓缓咽了一口唾沫,直到一只鸟儿扑腾着翅膀从树上飞起,又在他眼前掠过,他提着的那口气这才终于得以泄了出来。
“死鸟,吓死老子了。”
车夫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到了那只鸟上,一边骂一边转过来继续揉搓自己酸痛的胳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