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的体虚之症可能治好?”
吴太医点了下头,“治好倒是不成问题,待会儿老夫开一张方子,夫人吃上五日便能稳定,只是要彻底恢复怕是还要继续调理。”
贺怀琛听着,想起上次过来时,苏淡云的确也曾这般和他说过,遂颔首道了句有劳。
吴太医回了礼,坐到桌旁开方,写罢后又站起身,双手将方子递给了贺怀琛。
贺怀琛对方子不敢兴趣,草草扫过便把锦善叫了过来,将方子递给她,让她立即下去安排抓药煎药的事。
锦善恨不能立马把主子救醒,半点儿不敢耽搁,立即就拿着方子下去。
见屋中没了旁人,吴太医悄悄看了眼贺怀琛唇上的伤痕,脸上露出犹豫神色。
贺怀琛留意到了对方异样,疑惑道:“是夫人还有其他问题?”
吴太医忙摆了摆手,“夫人并无其他病症,就是......”
见对方欲言又止,贺怀琛心里沉了沉,皱眉道:“若有何事,您但说无妨。”
吴太医踌躇了下,抬袖擦了擦额头薄汗,垂首道:“不瞒侯爷,侯夫人身子实在虚弱,若要早日彻底康复,最好......最好......”
他结巴着,剩余的话似是粘在了舌尖,一时间难以出口。
“最好什么?”
吴太医听出了对方语气不耐,最终一咬牙,道:“最好在彻底恢复后再行夫妻之事。”
贺怀琛一怔,一脸不解,“这是为何?”
“若未康复便强行同房,夫人恐会落下病根影响日后子嗣,再有重者怕会于事中猝死。”
太医一鼓作气说完,垂下头去不敢看贺怀琛脸色。
于事中猝死?
想起自己方才行径,贺怀琛整个人僵住,一阵后怕袭来。
若自己刚刚当真就那样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自己怀里的软玉温香是否就会乍然变成一具冰冷死尸?
思及此,一股恶寒当即从脚底板蹿起,眨眼就蔓延至了四肢百骸。
还好,还好自己及时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