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泔水自己跑过来的吗？砖头也是自己飞过来的？”

“哎哟，倩倩啊，咱们可都是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这事儿就别闹大了吧？”

周大娘突然换了一副嘴脸，语气变得讨好起来，双手合十，笑得那叫一个和气。

“你看，这要是真闹到派出所去，那不就难看了吗？”

“是啊，你们店不是也没啥大损失嘛，咱们何必闹得这么难堪呢？”

站在她身后的二宝也跟着插了一句，脸上满是谄媚的笑意。

“呵！”

我看着他们这副嘴脸，心里不禁冷笑。

刚才还嚣张得要命，现在知道怕了？

“王警官，您说怎么办？”

我抬头看向王警官，语气平静。

“你们早餐店是正经做生意的，被人故意泼脏水，这本来就已经构成妨碍正常经营了！”

王警官语气严肃，看向周大娘，脸色冷得像结了一层霜。

“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是去派出所接受处罚，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并且赔偿损失！”

“赔……赔偿？”

周大娘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哎哟，王警官，真没这么严重吧？这……这不就是开个小玩笑嘛……”

“你要是觉得泼人泔水是个小玩笑，那我们可以让你试试，被人泼一身是什么感觉！”

王警官语气不带一点感情，冷冷地盯着她。

周大娘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整张脸都绿了。

我看着她那副又气又憋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道不道歉吧！”

我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带着点玩味。

周大娘嘴角抽了抽，看着周围围观的街坊们，脸色涨得通红，最后硬生生地挤出一句。

“对……对不起！”

“这么轻声细语的，我可听不清！”

我挑了挑眉，故意问道。

她咬着牙，拳头紧紧地握着，最后终于狠狠地吸了口气，扯着嗓子喊道—

“对不起！是我错了！”

“哎，这才像话嘛！”

我笑了笑，随手拍了拍刘学兵的肩膀，心里终于舒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