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微微一愣，随后一脸疑惑的说道：“我承认，是我跟着王贵和甘敏找到了王汉，将其杀死，但，我没有袭击过你，我在杀王贵的时候，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我怕周围有人发现，虽然我手上有刀，但我杀的人都是该死的，所以我就跑了，我从来都没有袭击过你。”

“不是你？那那个教堂里面的直播呢？”

“直播？什么直播？”

我心头一惊，随即上下打量着王琳，这才恍然大悟。

王琳自小生活在蛇村，村长对于王琳的管束也很严格，除了每日上山捕蛇外，也就是耕地种田，别说首都，他可能连南城都没有进过几次。

我记得，上次我看到他拿着手机打电话的时候，还在奇怪，他怎么到现在还在用那种NJY直板手机，这种手机，绝不可能会用直播。

所以，他不知道那场直播……

但，这就不对了……

他不知道那场直播，那设计那场直播的又是谁呢？是谁设置出了这一场跨越五年的凶杀案？

“王琳，人是你杀的对不对？”我脸色凝重的看着王琳，轻声问道。

“嗯，王汉，王贵，都是我杀的，其实，我原本不想杀他们的，哪怕我知道，是他们杀死的周洋，哪怕我知道，长期虐待我妈的除了我爹之外，还有他们，我都不想杀人，但是当我看到我妈的尸体的时候……我难道不该杀死他们吗？方警官！”他嘶吼了出来，良久沉默。“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他默默的说道。

我没有问他的述求是什么，话锋一转，直朝王琳问道：“在杀死王汉及王贵前后，你还和谁联系过？”

王琳一楞，眼神有些慌乱，额头上瞬间就隐出了些许汗珠，只见他的目光突然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而后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没有和谁联系过啊，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