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都醉了你怎么没有醉?”
“那是自然,今天我们洞房夜,我醉了怎么能行?难道你希望我喝醉?”他家娘子一定不知道,他的酒量很好,而且,要灌醉那几个混小子,用得着他出马吗?
夏冬儿嘻嘻一笑,好吧,不管傅容瑄有没有醉,只要那几个醉了就好,她翻身坐起,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毛笔,站在那里望着他傻笑。
傅容瑄回头,就见她左手扶桌,右手拿着一支毛笔,纤指执墨,如持鲜花枝,美目流眄,樱唇含笑,说不尽的妩媚可人。
“走了,夫君,本娘子带你去画乌龟!”她贼笑道。
画乌龟?新婚夜画乌龟的你有见过吗?
傅容瑄悲催的叹息,他的娘子实在是奇葩,不过看她兴致那么好,他也实在不忍心拒绝了,只得跟着去画乌龟。
……
红色的床帐,红色的地毯,红色的帘幕,红色的喜烛已经燃尽,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傅容瑄侧身看着自己胸前正熟睡的夏冬儿,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他神情专注,时间也便好像静止了一般。
五年前他们在那个小山村成亲,经历了种种,五年后,他们又在京城成亲,历经了种种,不管怎么说,他们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他看着她,生怕一个眨眼间就错过了她的美好,他舍不得起来,大手在被褥下覆上她的小腹,真想一直就这么抱着她!
他慢慢的支起身,露出一袭红色中衣,长发倾泻在背后,他真想就这么看着她,一直这么看着她,可是不行啊,他必须要起来了,他要去验收昨天画乌龟的效果,然后还要讲给他的娘子听的。
想起昨晚画乌龟的事,他有些哭笑不得,他家娘子,为了惩罚那几个听房的人,竟然趁着他们都喝醉了,让他在他们脸上画乌龟,他想象不出尽早他们起来,看到自己脸上的乌龟会是什么表情,也想象不到,他们顶着乌龟出门时会造成的影响,所以,他要亲自去看了,然后再回来讲给他的娘子听。
直到巳时,夏冬儿终于睡醒,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摸摸饿扁了的肚子,再看看身旁空空的位置,不高兴的喊了一声:“傅容瑄?”
“公主?你醒了?”香菊从外面进来,“公主,现在要起来吗?”
“恩,起来吧。”
香菊帮着换了一身红色罗裙,又打水来让她梳洗,差不多整理好了才问道:“傅容瑄呢?”
她话音才刚来,就听门外响起他的声音:“怎么?才刚不见就想我了?”
“切!”夏冬儿撇了撇嘴,“谁想你了?快说,他们今天的样子是不是很搞笑?”
“是,笑的他们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