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香菊出去,夏冬儿这才开口,“四公子?现在没有旁人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大嫂真是聪明,大嫂如何知道我有话要说?”傅鸿宇问道。
夏冬儿摸索着到凳子边坐下,“若是没事,你何苦跟着一路走过来?”
傅鸿宇干脆也在凳子上坐下,顺手还帮冬儿倒了一杯茶。
“大嫂。”傅鸿宇看了看门外,又检查了窗外也无人,隔墙也无耳,“大嫂,能先不和雯月斗气吗?”
夏冬儿两道秀眉立即蹙起,“你在警告我?四公子还真是偏袒,是她推本公主在先,如何说本公主与她斗气?”
“那不也是大嫂先踩了她的手吗?”
原来他都是看到了的,夏冬儿很是生气,有种被耍了的感觉,“本公主踩到了吗?本公主若是看的到,又何以会踩到她?又或是四公子在嘲笑本公主眼盲?”
傅鸿宇哭笑不得,又觉好笑,好笑之余又觉无奈,叹息一口,道:“大嫂就是这么看我的?大嫂认为四弟我是那样的人吗?”
夏冬儿将脸转向一旁,还说不是偏袒,他怎么不去警告雯月,让雯月不要和她斗气呢?真是欺人太甚,以为她是瞎子就好欺负吗?
见夏冬儿很是生气,傅鸿宇不得已解释道:“大嫂勿要生气,今天四弟我也不是有意要偏袒她,也可以这么说,四弟我恨她要比任何人都恨的多,可是这些时间,也必须忍了才是,四弟我保证,一旦事情真相查出,我定亲自将她交给大嫂来处置!”
这话听起来这么怪怪的?
夏冬儿不解,可是又似乎明白了什么,想来,傅鸿宇是怕她打草惊蛇了吧?
“傅鸿宇,你就打开天窗和我说亮话吧,为何要忍?事情的真相又会是什么?亦或者你在怀疑什么?”雯月嫁个傅鸿宇当小妾,傅鸿宇实在没有理由去忍耐一个小妾的,不高兴了就是打了杀了,丞相府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傅鸿宇忍着,那便是有他忍着的道理。
夏冬儿想着,难道是丞相府扯了傅鸿宇的小辫子?所以傅鸿宇才不敢处罚雯月的?
再者,那事情的真相又是什么?难道傅鸿宇发现了什么?当下将军府应该是找金秀为主,这和跟雯月斗气不斗气有何关系?
傅鸿宇为难,有些事没有证据,他不好明说,而且那也是他大胆的猜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