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话题,香菊连忙从柜子里取来一套藕粉色长裙,道,“公主,今天穿这件藕粉色的可好?”
夏冬儿点头,“都好,反正好不好看也都不是给我看的。”
香菊噗嗤一声就笑了,“公主总是这么乐观……啊!公主!你!你身上……”
香菊吓坏了,就见夏冬儿身上一大片一大片欢愉后的痕迹,就像草莓深种在皮肤里,简直有些惨不忍睹了。
夏冬儿还未说话,香菊倒是哭了起来,“公主,奴婢不知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不在,竟然让公主遭受了那么大的迫害,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皇上和皇后知道了,定是饶不了奴婢的!”
关心夏冬儿的同时,香菊更是担忧自己的未来,主子有事,当人奴婢的责在前次,只怕这次她难以活命了。
“哭什么啊?香菊?给我穿衣服吧,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而且这是我自愿的,也和你无关,就算皇后知道了,也有我给你挡着呢,记住,一口咬定,你什么都没看到就好。”想起司茹的事,夏冬儿也知道香菊在担心什么,她幽幽一叹,自然不想再连累无辜。
香菊瞪大了眼睛,她的公主刚才说什么?她自愿的?她这也太大胆了吧?
“公主,是……”是谁?可是这话当奴婢的不敢问出口,所以想问又不敢问,一个‘是’字出口之后,那个‘谁’字她是再也说不出来了。
“你说会是谁?”夏冬儿一脸的无所谓,很平静的让香菊为她穿上衣服,“大皇子?呵呵,他是我大哥!除此,在这个寺院里的人,哪个敢对我下手的?”
那几个侍卫自然不敢,那么也就只剩下一人了,“傅将军?”
可是傅将军不是魏国公主要来联姻的对象吗?
香菊疑惑,“公主与他一起,若是哪天皇上真的赐婚了,伤心的岂不就是公主了?”
“无妨,将来是事谁都不能预测,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也罢,公主不在意,她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原本傅将军和夏冬儿就是夫妻的,如此一想,也便没那么紧张了。
刻意找了一间带领子的衣服,稍微能将那些痕迹遮挡,然后又为她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耳边两缕长发垂与胸前,便完全的将那些混迹遮挡了。
“公主,可要用些脂粉?”
“不用。”
夏冬儿刚要出门,便听到门外一阵对话声:
“将军,还是及早回去看看,老将军已经急坏了。”这人的声音有些陌生,不是随她一起来的侍卫。
接着便又听到傅容瑄的声音:“我知道了,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