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派人去村子,她怒气未消,依旧恨着自己不辞而别,不知道这次寒莫可有将他的亲笔信传达?
想到这里脸色稍变,她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差,估计不见他回去是不会消气了。
又一想,这寒莫似乎回来的似乎有些快了,于是这脸色又暗下三分,这一系列表情变化就在一瞬间,待他收回心思连忙吩咐道:“快传!”
等寒莫进了将军的帐篷,行礼,然后汇报起来:“禀将军,属下用时十天赶到夏家村,可夫人不在家,东西都先交给了江大夫保管,这是江大夫让属下交于将军的信。”
寒莫说罢,便将手中信件递给了傅容瑄。
“不在?可有说去了哪里?”傅容瑄凝眉,同时也快速的将信件打开来看。
“将军……”寒莫欲言又止,这夫人进京的事倒是不知道该不该说了,边关战事紧张,他岂能没有顾虑?
“如何?说啊!”傅容瑄一面看信一面问道。
“……”
寒莫说话很少这般犹豫的,这完全不是他的性格,于是傅容瑄抬眉看了一眼他,“说!”
眼睛看着信,注意力却是在寒莫身上,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否则寒莫是不会如此吞吞吐吐的。
“夫人……”寒莫悄悄看了一眼傅容瑄,见他正认真看信,就以为是没用心听,于是快速的说了一句,“进京了!”
进京了?
傅容瑄一惊,抬眼看向寒莫,就连手中信件掉落也不自知。
“她何时进京的?”
声音里带着震惊和震怒,寒莫吓了一哆嗦,“将军息怒!”
傅容瑄握紧了拳,一拳打在了书案上,书案一角顿时四分五裂。
“将军请息怒!”
那书案是铁桦木的,它坚硬无比,雕刻一张这样的桌子至少要耗费两年,它的坚硬,就是泡在水中一月,内部仍是能保持干燥的,而将军他竟然一拳就给拍裂了!
这一拳对寒莫来说,简直就是震感,他从没见过将军这么气愤过。
“将军,一个乡下女子罢了,何苦让将军如此呢?”
寒莫以为是傅容瑄在气氛夏冬儿未经同意私自上京的事,哪里知道,傅容瑄其实就是在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