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容央是什么关系,从实招来。”
芙蓉一怔,“容央?那只是我的好友带来的女子,我与她的交情也不过就是这两日之间多熟络,全因她远道而来,顶多送些酒菜,帮衬了些而已。”
“就这样?”
“就这样啊。”
“她跟长安呢。”
芙蓉有些心虚地闭上了嘴。
“怎么不肯说了。”
芙蓉想了想道:“据我所知,容央跟长安,只是结伴而来,长安马上就来离开姑苏,应该只是朋友。”
“应该?那看来你也不知道他二人有什么首尾?”
陆霁安眼眸一扫,一股强大的气势威压而来。
芙蓉赶紧道:“大人明鉴,民女所见,长安与容央并没有任何暧昧的举止,有道是爱慕一人,就算嘴巴里说着不喜欢,那看人的眼神也是不容错辩的。”
“你既然与她不大熟悉,她与长安有什么,那怎么会告诉你。”
芙蓉摆手道:“非也,民女敢这么直言,是因为容央曾经跟民女说过,她恋慕的人非是长安。”
陆霁安盯着她,“那是谁?”
芙蓉道:“是她的夫君。”
男人神色诡异,眉梢搞搞挑起,“她若恋慕她的夫君,为何想着离开,与那长安私奔。”
“容央说,因为恋慕夫君,却因为得不到全部的他,而不愿意再去承受,我看得出她必定是受了委屈的,听说她那夫家是在京城之中极有名望的,而她说齐大非偶,想来是她那夫君看上了其他高门贵女,容央伤透了心,自然是想离开了,至于长安……”
“长安未曾对我谈过恋慕容央,甚至二人接触的时候,更像是好友一般,还请大人不要误会则个。”
陆霁安倾身,眯起眼儿道:“她当真跟你这么说的?”
“是啊。”
陆霁安看着她道:“你与长安,我听说来往了也有五六年了,为何如此年纪还不嫁人?”
芙蓉涨红了脸,“大人问这个,可跟我所犯何事有关?”
“既然问了你,那自然有关。”
“民女的父亲与长安乃是旧相识,民女父亲死后,将民女托付长安照顾,民女只会酿酒,也酿酒为生,本就做这样的行当,又哪里能找得到什么好男人照拂民女,如此便耽误了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