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真是气笑了,谁要勾引那男人了!
真是莫名其妙!
可是这婆子眼里不容沙子,一边坐在椅子上嗑瓜子,一边说自己做侍女的时候,那是多么的勤勉。
容央翻了个白眼,好不容易撑到了放饭,竟然是冷的,还是个梆硬的馒头,连肉渣都没有,刚拿到手她就蹙眉了,“怎么是冷的?”
“你还想吃热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怎么敢提的要求!”
“这里扫了,再去把水挑了,等会要下雨了,还要把廊下的花瓶都给端进屋子里去。”
容央看着满庭院的大花盆,“我!?”
“不是你难道是我啊,连这点都没力气!还不如早早发卖了。”
容央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挪动一个花盆,直接还摔到在了地上。
婆子嫌弃,“得了得了,我都怕糟蹋了这些花,去扫茅房吧。”
容央气呼呼拿着东西,结果还没到那茅房附近,差点被熏出来了。
加上没吃饭,就算用枣豆子塞了鼻孔,也要忍不住干呕。
等一进去,根本连个落脚的地都没有。
心里那是恨急了陆霁安。
好不容易打了几桶水,将那茅房洗干净了。
又叫她做饭去。
容央干脆手也不洗,就去厨房了,抓起一条鱼就当那是陆霁安,狠狠跺了鱼头。
等陆霁安靠在床上看书疗养时,容央在做什么,他都是一清二楚的。
所以到了晚膳时分,就等着容央端着菜过来。
只是容央蓬头垢面,提着食盒放在桌上的时候,陆霁安蹙眉道:“还不过来扶着我,难不成是要我自己下床去?”
容央本来想骂他爱下不下,可想起了自己刚才被打手板,撇嘴道:“哦。”
等她走近,伸手故意在陆霁安袖子上抹了抹,再去扶他。
陆霁安蹙眉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往日里香喷喷的小粉蝶呢,怎么今日身上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容央笑嘻嘻凑近道:“托大人您的福,鞋底全是屎尿呢,连袖子上也都沾满了,您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