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与你无关,是他孙三郎该死。”
陆霁安寒着脸说完,正好进了屋,容央好奇道:“那证据是谁送来的?”
“陆珍。”
容央正准备替他脱衣服呢,闻言瞪圆了眼,“你诓我吧?!”
“咱们妹子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啊,她给你证据,跟让我成为你的幕僚一样离谱。”
“再说她一个闺阁女儿家,能有什么证据?”
陆霁安瞥她一眼,“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陆珍是女儿家,我不好,日日跟她在一起,你这个做嫂子的,也该多留意留意她。”
容央眨了眨眼,陆霁安道:“她跟我们在一处,一个千金小姐,身边除了侍女就是你这个嫂子,她如何能接触到能给她罪证的人,那人什么目的,为什么帮我们,你就没想过。”
“我想过了啊,这不是听你的高见么,你觉得对方是什么人。”
陆霁安面无表情道:“无论是什么人,必定不安好心。”
那罪证明明可以直接给他,却偏偏要给陆珍?
容央也警觉了起来,是啊,小姑子单纯好骗,也不知道是什么贼人塞给她的。
“这些罪证万一是假的呢?”
“核查又不是我的事,还不是要看他们怎么办。”
好啊,不愧是当官的,两个口呢。
立于不败之地。
容央谄媚地给他捏了捏肩膀,跟他分析道:“夫君此去江南,是否打算肃清官场。”
“我一个小小县令,府衙里的官司都整不明白,我还肃清官场?靠什么。”
看看,不走心了,不跟她说老实话了。
老陆他防着我呀。
容央也不着恼,反正这事跟她没多大干系,陆霁安就这血缘已经跑在人家终点线了。
她焦虑这个简直多余。
她只是担心自己这样没办法跑路,或者跑路不方便了。
一路上途经的地方太多,陆霁安已经对她起了疑心,何况裴知聿的话她不能不考虑。
要是离开陆霁安她就得出事,这还怎么跑?
她起码得先解除了身上的药,再麻痹周围的人,找到一个最好的时机逃跑。
一时半会不着急脱离陆霁安,容央倒也安分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