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寻思着,这裴大夫这小表情可真有意思,怎么样?!
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要不要跟我谈个恋爱!?
“这病看来有些棘手,少夫人略等等吧。”
容央笑得十分甜美,晃得裴知聿眼都不知道往哪放。
干脆一下站了起来。
容央笑容凝固在脸上。
嗯?
他?
站起来了!?
那她的腿放在谁膝盖上了?还被人隔着罗袜把玩着。
她视线缓缓挪到了陆霁安身上。
果然,这男人捏了捏她笋尖似的玉足后道:“在这等着。”
“……”合着自己刚才一顿操作猛如虎,最后得到二百五?!
该死,这么好的机会,还让陆霁安这厮以为自己大白天耐不住勾引他了呢。
这边,陆霁安绕到一旁,“怎么样?”
“我看着问题不小了,这药比我想得要严重。”
“危及生命?”陆霁安蹙眉问道。
“这倒也不会而是……”
裴知聿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虽然他平日里洒脱不羁,但对方好歹是自己好友。
裴知聿拉着他到窗边道:“我看如今的药性,你得找个人好好盯着她,她很可能会被药性所控制,做出一些……非常人的动作。”
“比如呢?”
“比如,会对身边的男人下手止痒。”
陆霁安瞬间黑中带绿。
“你这话的意思,我得一天到晚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她一发作,我就得给她当解药?”
裴知聿耸肩,“在我找到解开此药的法子之前,只能如此了,反正她已经是你的人,你做个解药,也没什么。”
这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当然没什么,但容央什么时候发作,这哪能说得清楚。
“你的医术我看也是越来越不行了。”
“你母亲那直接问最是方便,只是你不肯去问罢了。”
“我问了,她也未必会说。”
毕竟容央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个人。
只是个生育的容器。
怀上的那一刻,她死期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