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傅明城这话是什么意思,抬起头满是不解的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所谓的亲人是谁?顾随之?还是陈圆?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快被这里的人,这里的事情逼到崩溃。
傅明城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收回目光,神情又扁的认真起来:“你去把血清拿出来吧。”
我还在思考着傅明城刚刚说的话,听到这里,迅速反应过来,我将上身探到床下。
发现够不到后,就只能从沙发床上下来。
不知道是谁把箱子放的那么靠里,我跪撅在地上,把头都探到沙发床底下,手指反复努力后,终于碰倒了箱子边缘。
我刚要高兴,就觉得身后一凉。
我下意识的想要回头看,却忘了现在自己是在沙发床底下,头被重重的磕了一下。
我倒吸了口凉气,咬着牙询问身后的傅明城:“你要干什么?”
“好好干你的事。”
傅明城这样说着,炙热的身体已经贴了过来。
我现在这个姿势十分尴尬,属于是被卡在床底下的。
上半身完全动弹不得。
下半身根本提不起力量,只能任由傅明城去胡闹。
我也真是怕了身后这个男人。
刚刚中了毒明明像快死掉一样,说是干这事儿,又立马生龙活虎起来。
我很快就有些招架不住,声音中已经带起了哭腔。
“你……你慢一点,慢一点好不好?”
傅明城好似没有听懂我的话,他故意加大了力气。
随着他身体动作,我头顶上的沙发床被我们弄得咯咯作响。
我因为承受不住,发出近乎尖利的叫声。
我维持这样的姿势都快昏厥过去,身后傅明城的动作终于小了。
他有些粗糙的指尖在我的胯骨上轻轻的抚摸、旋转。
但其实,他是在我的身上写字。
血清。
我明白过来。
傅明城这样做,其实就是为了防范外边这些眼线。
我稍作缓解之后,快速将手伸到前边,凭着直觉从箱子里面拿出一个冰凉的玻璃溶剂。
随后在傅明城嘴里说着令人血脉喷张的骚话时:“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舍不得老子?那就把屁股撅高点,老子好好让你爽一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