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应声落下,裴景川的声音却还是清清冷冷的,不带一丝欲念。
“这握笔的姿势不是他教你的?”
呼吸喷在颈间,姜媚感觉之前被咬过的地方又在隐隐作痛,她有些拿不住笔,软着声道:“奴婢知错,奴婢会把他教过的东西忘得一干二净,以后只听公子的。”
这话带着讨好的意味,姜媚想转过身让裴景川看到自己的表情有多真诚,手腕再度被裴景川抓住。
“所以在祁州,你出神的时候是在想他?”
裴景川每多说一个字,姜媚就毛骨悚然一分。
她底气不足的辩解:“奴婢没有。”
裴景川当然不会信她,他抓着她的手,开始写他的裴字:“有些事不是那么好忘的,我帮你。”
“......”
裴景川帮得很认真。
每一横每一划都被他灼烫的呼吸刻进姜媚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