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医生重新给徐菀宁包扎好伤口。
为了让自己的伤看起来更严重,徐菀宁疼得浑身颤抖,楚楚可怜的掉眼泪,嘴里还不忘一声一声喊着:“阿辞,好疼……”
女人的柔弱和可怜,才能更大成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和怜惜。
医生给她正骨的时候,她不忘一边哭一边低声啜泣哀嚎。
原本柔弱委屈的脸上,非但没有疼得面目狰狞,反而强忍着的脆弱,让男人心生怜悯。
傅辞洲看着她那副流着眼泪又故作坚强的模样,心头没由来的生起一股躁意。
他扯了扯领口的领带,有些不耐烦的听着医生的叮嘱。
徐菀宁正得意着自己成功激起了傅辞洲的心疼,半垂的眼睛里暗光幽怨,低声道:“阿辞,今晚的事不怪沈小姐,可能她只是不高兴你在拍卖会上,为我花了那么多钱。”
沈棠的出身,一直都是徐菀宁最看不上的一点。
他们徐家,再怎么样都可以说是京市的小豪门,可沈棠算什么?
要不是仗着傅家老妖婆的宠爱,她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凭什么在京圈上流社会立足!
没有了傅家替她撑腰,就她那上不了台面的身份,连站都不配给他们这群人站在一起!
徐菀宁的语气,看似替沈棠说话,实则掩饰不住言语间的优越感和高高在上。
傅辞洲有些不悦的蹙起眉,神色淡了几分。
见他脸露不悦,她继续卖惨,抬起刚包扎好的手臂,苍白着脸。
“你为我办画展的花了不少钱,她故意弄伤我的手,应该是不想让我继续画画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努力赚钱把钱还你……”
她很清楚,有时候以退为进,也是拿捏的手段之一。
“不必。”傅辞洲眉头紧锁,沉冷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我答应过你的事,不会中途反悔。”
“可是,她一直这样针对我,这次只是伤口裂开,那下一次呢?”
她咬了咬唇,委屈的噙着眼泪,“对于一个画家来说,这双手有多重要,你比我更清楚!”
徐菀宁言语间的控诉和委屈,傅辞洲不是听不出来。
他拧着眉,看向她的眸光深邃寡冷,带着直逼人心的压迫感。
“那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