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军协会的人现在就在车厢里么?若在,请他出来说话。”
熊成基站起身,冲着车厢里喊了几声,但是没人答应。
“甭费事了。荣军协会的人在次等车厢。不在这头等车厢里。你们若是想跟他们说话,你们可以去次等车厢。
杨奔嘀咕几句,伸;茄点心,向章太笑道了声谢,叉从桌卜拿托那把数州,照后分开人群。一瘸一拐的走到车厢前部。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咱们去次等车厢问问?”章太炎询问熊成基。
熊成基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还是等到站之后再问吧。
我估计啊,也问不出什么。对方既然处心积虑要将这水搅浑,只怕也是准备充分。”
“把水搅浑,然后浑水摸鱼。这像不像那位赵堂主的做事风格?”
章太炎小声嘀咕,所谓“赵堂主”就是指赵北,当年他主持统帅堂,因此私下里就被人称做“堂主”这是戏诡的话,上不了场面,不过章太炎倒是偶尔在公开场合这么称呼赵北。尤其是当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的成基到吸口冷气,坐下去后,琢磨了片刻,沉吟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些可疑,再联系到前几天市区里的那场示威,倒真是有那么一点狂人的作风。”
“什么“有一点狂人作风。?根本就是!你想想,平时对政治冷漠的市民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对政治感兴趣了呢?不仅要争取普选权,而且还要争取妇女选举权,当真是民智已开?恐怕不是,而是被人利用了。当年,赵振华改造会党势力的时候,我就留意过,我现,他不是将会党改造成现代社团组织,而是在会党外头蒙了一层民治的皮而已。就拿青红帮来说,赵振华扶持杜老板打倒了黄老板,现在上海的青红帮就由杜老板说话。那么杜老板的后台是谁呢?只能是赵振华。而工会又控制在青红帮手里,那么。只要那位杜老板句话,罢工岂是难事?而作为一个帮会头子,他为什么要掀起这么大的一场风波呢?而在事之后,那位杜老板又躲去香港避风头,这不正说明,他是知道此举的风险的么?这么大的风险,他居然还敢冲到前头,这背后没人指使是不可能的,而指使他的人又是谁呢?”
章太炎一番分析,让熊成基更是忧虑。
“如此说来,此事还真是不能大意。国民盲从心理太重,或恐被人利用。”熊成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