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到是识趣,好歹给奋进会留了点面子,没有大声说出来。
“麦先生,你别到处乱跑,当心被哨兵当成探子打死。跟我走。”
朱大有一拉愣在门口的麦利那多,拽着他就朝特战营集合点走去。
“我抗议!我抗议!”
麦利那多徒劳的提出抗议,这个时候,他突然怀念起了自己的意大利祖国,不过他很快又扔掉了这斤小念头,因为祖国太遥远了,而且就连英国人都拿这支南方革命军毫无办法。意大利又算个什么呢?
就在可怜的麦利那多先生在向朱大牛团长提出口头抗议的同一时刻。远在南方的贵州省贵阳城郊。另一个洋人也在向一位共和军的高级军官提出口头抗议。
所不同的是,这个洋人不是意大利人,而是法国人,而且,他是一位天主教神甫,被他抗议的人则是一个共和军的旅长。
“我抗议!我强烈抗议!你们非法闯入教堂,亵读神圣的信仰!你们就不怕下地狱么?”
拿着一个银个字架,这位法国神甫情绪激动的喊叫着,身后的司锋、修士也在一旁帮腔,不过他们的中国话远不如这位神甫利索。
共和军第六旅旅长章裕坤背着双手。气定神闲的站在这位法国神甫面前,等对方抗议完毕,他才淡淡的回了几句:“这里不是租界,没有治外法权,你的抗议无效,而且,作为传教场所,贵教堂竟敢私藏革命军zhèng fǔ的通辑要犯,没有当场将你们拿下,已是高抬贵手了。”
在章裕坤的身边,除了簇拥着一群共和军的士兵之外,还跪着几斤,五花大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刘显潜、刘显世、马济等人,他们的身边还站着一人,却是贵州者老会的会长郭重光的仆人郭忠。
虽然那个法国神甫口口声声坚称共和军进入教堂搜查违反了相关条约。不过章裕坤并没有理会,手一挥,士兵们便将这几斤,人犯押走。
章裕坤转身也yù离开,那郭忠却在他面前跪下,磕了个头,说道:“长官拿获杀害我家老爷的凶手。这个头是我代郭家上下向长官磕的。”
章裕坤示意郭忠站起,说道:“你不必如此多礼,若不是你来报信。我们还拿不住这些人呢。你放心,我会向上司拍电报,说明情况。这就算是郭重光以功抵罪了。他的家产或许可以保全。不过我倒是奇怪,郭重光死在政法学堂礼堂里。当时你又不在他身边,却是如何知道是这几个人派人杀了他?”
郭忠说道:“老爷当时并没有咽气,拼着最后一口气,用手沾着血在身子下写了两个刘字小人揣测,这是老爷把凶手的名字留给小人的。卜人知道,刘氏兄弟在这天主堂躲避,于是便去军zhèng fǔ密报。”
“难得你如此忠义。郭重光是黔变主谋之一,死不足惜,你也不必替他难过,即使他不被刘氏兄弟所害,革命军的军事法庭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章裕坤摆了摆手,示意郭忠退下。
名参谋拿着电报抄稿走了过去。向章裕坤敬礼,说道:“报告旅长!总参谋部来电,命令我部继续南进。前往兴义与共进会的革命联军会师。”
“回电:我部即刻南进。另。抓获刘显潜、刘显世兄弟,并抓获一名陆荣廷派到贵阳的密探,请示总参谋部处理办法。”
章裕坤扭过头,向南方的莽莽群山望去。
贵州的者老会就这么倒下了,下一个敌人会是谁呢?或者说,总司令的下一步战略计划是什么呢?
恐怕只有总司令能够回答这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