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你说这话,就太不负责任了!”范雎怒斥道,“岂不闻,未雨绸缪!?这么重要的事情,怎能不考虑清楚?我看叶风这小子,一身的反骨,决不能重用。最好是趁机除掉,这对我们秦王而言,百利无害!”
“范大夫!”王翦也厉声道,“我看你千方百计,阻止叶风,归降秦国,就是怕他,触犯你们文官的利益吧!毕竟,叶风大才,来到我们秦国后,肯定受大王器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你妒贤嫉能,还编造出一个莫须有的反骨?如果按照范大夫的猜测,未来我大秦,人人都有可能造反,也包括你——范雎!难道,你就不想当秦王吗!?”
此言一出,还真就提醒秦王了,于是饶有兴趣的反问:“对啊,范雎,你想过吗?”
范雎闻言,汗流浃背,吓得立马又跪倒在地上,连连叩头:“小人不敢,小人做梦都不敢想啊!大王明察!”
“王翦,你血口喷人!”范雎连磕几头后,又对王翦,怒目而视,“我看是你也有反心,还平白无故的冤枉我!?”
见二人相互抨击,后又互表忠心,紧接着,发展成了全场的文武大臣们,怕秦王多疑,纷纷表态。
现场又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之中。
“够了!”秦王一摆手,制止了众人的争论,“我意已决,诸位不必多言!”
闻言,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等候秦王最后拍板定论。
“叶风,虽是个人才,奈何寡人实在没有信心,可以驾驭的了他!以防万一,也只能忍痛割爱,趁机将其除掉了!”
此言一出,王翦心中一黯,终究是武将,容易被大王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