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想到刚才窜出屋子,夺路而逃的男子,再联想到刚才红莲丫鬟说得话,草壁已经将尤姬归类进了“霪妇”队伍。
尤姬见着草壁双眼迸火地狠盯着自己,心中虽然惊如鹿状,但脸上却是表现得格外放浪形骸,双眼迷离地痴痴笑道:“草壁殿下终于来了,让奴家等得好生心痒呢。快快快,奴家刚被那贱宠挑起了瘾头,这厮竟然吃不住疼痛便跑了,真是没用的东西。来,草壁殿下,瞧瞧奴家都准备了些什么……”
说着,尤姬伸手将桌上的烛台拿起,踩着慵懒地步履自顾走到倒悬着纱帐帷幕的床榻前,然后扭头看了眼一脸愤怒和茫然的草壁,娇媚道:“来嘛,殿下过来看嘛,看看奴家都准备了些什么好宝贝!”
说话间,尤姬已经将倒悬着的纱帐给掀了开来,床榻之上被一览无遗。
借着烛光的映照,草壁清楚地看到大红棉被凌乱地铺在床榻之上,起高低伏着,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酣战似的。
草壁一想到尤姬刚才和那男子肯定是刚刚苟且过,妒火中烧,龇牙骂道:“白日里装得跟个贞洁烈妇似的,原来你是个人尽可夫的霪妇,你这个贱人!”
“咯咯~殿下越是骂奴家,奴家越觉得舒爽呢。”
草壁这番辱骂下,尤姬不仅不怒,反而笑得更加狂狷,柳条细腰迎风摆,手中烛台上的火光摇曳,好似随时都能将油灯洒落在床榻上一般。
唰~
尤姬猛地又将铺在床榻上的大红棉被猛地一把掀开,冲草壁浪笑道:“殿下,这些器具都是奴家的心爱宝贝,一会儿您可要配合着奴家,任凭奴家施展哟!”
“我的天!”
草壁失声惊喊,双眼发直地望着床榻,脸上一片骇色。
只见大红棉被之下,竟然藏着绳索,皮鞭,荆棘藤条,铁棍,钝刀……
日啊!!竟然还躺着一把黝黑的斧子,烛光映射下,透着几许令人胆怯的刺眼寒光。
疯子,疯子,这个女人是疯子!!
草壁被吓到了,同时也意识到了刚才那个面首为何会这般逃命般夺门而出了。
床第之欢,竟然还用这种器具来助兴,这完全超出了草壁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