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谨闻言点点头,“到时候再说吧,现在说太早。要我说他就是被家里护得太好,不知道人心险恶,该扔出去体会下才成。”
傅元令闻言就道:“也不是不可以,我四哥当初是想跟着傅家的商队四处走走,若是刘大哥不嫌弃,也可以跟着我家的商队出行。不过,很辛苦,一般学子吃不了这个苦。”
一听要吃苦,而且是特别苦,刘松谨立刻拍板,“让他去,当初你才多大就跟着傅老爷子历练,他都这么大了,好意思说不去?有点骨气的话,就该自己提出来,哼。”
傅元令轻咳一声,刘大人莫不是忘了,当初刘修文小的时候,是谁把儿子扛在肩膀上惯着的。
要说刘大哥能有现在谦和的性子,那得多亏了刘夫人这个虎妈。
咋好意思这么吐槽儿子的,也不看看自己当年干的什么事儿。
大约刘松谨对上傅元令微妙的眼神,也想起自己干过的好事,就有点不自在。
瞧瞧,两家知根知底就这点不好,一点秘密也没有。
说完闲话,就开始说正事。
刘松谨的神色严肃起来,看着傅元令说道:“我听说傅家往南疆战场上送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