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驾到——”
哟呵,重头戏来了哦。
杨乐文轻拍男人的肩膀,说:“她怎么来了?”
“她不来行吗,不来就没戏看了。”意有所致的一句话,让她更是特别期待,当凤辇从楼下经过的时候,杨乐文看的清楚,那个太后的脸色不太好。
不过想想也能明白,本来这方面的事情,太上皇是听她的,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人,把她的一切都抢走了,不爽是必须的。
“就让哀家来做你的媒介,哀家倒要看看道长会做什么。”太后声音很大,大到楼上的两口子都听到了。
就看见她一步一步的上了楼梯,站在太上皇面前,屈膝行礼,转头看着那道人,如果眼神能杀死人,估计清虚道长此刻就没了。
“太后乃万金之躯,真的要为贫道做这媒介?”清虚道长说的很诚恳,那尊重还真不是假的。
“哀家为太上皇进一点绵薄之力,难道不可以吗?废话少说,来吧。”太后那个口气,明显是较着劲来的,那还真不是一般的较劲。
清虚道长冲高台上的两个人,抱拳行礼之后,说:“既然如此,贫道就不推辞了,但是太后,这个做媒介是有一定风险的,一定要保持心情,更要一动不动。
说到底,跟天上的神仙要东西,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当然这个代价也会让显露一个人的真心,如果此人心存善念,那么一切都会顺利,如果心存歹念,将会万劫不复,当然如果成功,您将永世平安!”
杨乐文坐在高台上,听了这个话,又想到自家男人说的那个,忽然发觉接下来,肯定是有好事看的,吐了下舌头,摇头晃脑的做着保健操。
叶枫也是看的习惯,这丫头最近经常这样,他想不习惯都难呢,正当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呵斥:
“废话少说,哀家既然能选择过来,自然是全身心的为皇上好,你该怎么做法就做,少罗嗦。”
“既然如此,贫道得罪了。”清虚道长说完,抓起祭坛上的白米,就往太后的脸上打,杨乐文看这个还没等吐槽呢,一旁的冬雪开口了,
“哎呀呀呀,疼死了!”
她的话自然是引起了杨菇凉的好奇,转过头一脸勤勉好学的问:“冬雪,怎么疼死了?”
“那道长可是用了内功呢,那白米打在脸上,自然是最疼的,您要是离进看就瞅的见了,估计此刻太后的脸,肯定红肿不堪。”
杨乐文听了,吐了下舌头,看着那太后不禁咂舌,“真厉害,居然一句话没叫,还真不是一般的能忍啊。”
“好戏在后头,继续看吧。”叶枫说完,旁若无人的继续搂着媳妇儿的小腰,再有一会儿,应该就可以了。
那清虚道长撒完三把米,又拿起一个碗,里面的盐巴还没有化开,反手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