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琪儿比较乖,父亲不理她的时候,她都在药房里呆着,叶枫在十月份的时候,去了一趟北方,痴男怨女的事情,至今没有解决,他还真的有些忐忑。
眨眼入冬第一场雪下了,整个杨家庄被裹上了银装,家家户户的烟囱里,每天都是不断的冒烟,但是路上却人烟罕至。
六个月的小致远已经会坐了,每天杨乐文坐在小炕上看账本,他就坐在一边玩东西,这个地方小孩儿玩的东西确实很少。
所以这小致远,一般也就是拿着拨浪鼓、桃木剑玩玩,叶枫走了一个多月,仍旧没有消息,说不担心都是骗人的。
毕竟那边的痴男、怨女不是什么好东西,放下账簿,靠在暖被上,伸手摸着儿子的额头,小家伙冲着母亲咧嘴笑,把手里的桃木剑给她。
杨乐文接过来,放在一旁,小家伙又执着的拿起来再给她,如此反复几次,致远不乐意了,扭过头不在看娘亲。
无奈之下,赶紧把儿子抱在怀里,亲了一下,咯咯直笑,“小样儿,脾气还挺大,你脾气这么大,像谁啊!”
“当然是像你这个做娘的了!”刘氏推门进来,好笑的接着话茬,杨乐文一看母亲来了,赶紧坐起来,
“娘,你怎么来了,快坐。”
刘氏走过来,坐在小炕上,把外孙子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说:“博文又半个月没回来了,他到底在忙什么呢啊,你爹嘴上不说,不过也是想他们哥俩了。”
杨乐文一听点点头,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了,赶紧打发清荷去找清源,上镇上把那哥俩喊回来,至于博文做什么,说实话,她就知道个大概。
玉器铺子已经弄好、开业了,所以弟弟的精力大部分都在那边,倒了两杯花茶,然后说:
“娘,您不是经常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嘛,别跟博文操心了,那小子,主意正。”
“说是这么说,可你爹担心的也不无道理,那小子天天那么忙,怎么照顾硕哥儿啊,上次回来硕哥儿都瘦了,要不是你爹顾着你这边的面子,肯定说什么都不让他再去了。”
刘氏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埋怨,杨乐文倒是没在乎,毕竟是亲母女,做娘的,看着儿子瘦了,自然也是心疼的,她能理解!
“娘啊,你这话就不对了,硕哥儿虽然瘦了,可长个了啊,他跟琪儿一般大,现在都高琪儿半个头了呢。”
“你啊,就是护着博文那小子。”刘氏无奈的笑了一下,把另一个杯子里的牛奶,喂给外孙子喝。
“放心吧娘,你那儿子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杨乐文笑着喝着热茶,看着窗户外面,隐隐约约的,好像又下雪了。
“对了,你弟弟的那个戒指怎么没有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