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死了紫檀也不活了!”

“剑子哥哥?”屏风后祝道宗拧眉思忖,最后锁定在那劈山宗时的清璇剑主一旁那双马尾少女身上。

屋中极其相似的两人再度身子一颤,大眼瞪小眼,张大了嘴同时朝那门口看去。

澹台玉容顾不上那散乱的衣襟,以及那唇上被啃得有些红肿的粉唇,怒目豁然回眸看向李卯质问道:“紫檀那骚蹄子来干什么?”

“喊的跟发春一样!”

那小模样活像在路上逛街,结果半路有一个狐媚子直接飞奔向自家夫君,而后拉着手娇娇弱弱说“我有了”那般当面抓包的气急败坏。

“你说!你俩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澹台玉容磨着虎牙,咔吱咔吱作响。

李卯苦笑一声将那挥舞的拳头攥在手心:“你这是什么话?我受了伤人过来探望我不是很正常?”

“就非得我们有什么不正当关系才能来?”

“哼,本小姐一眼就能看穿那些对你图谋不轨的骚蹄子!”

“紫檀还等剑子哥哥骑马呢!呜呜呜!”屋外再度随风传来一阵嘤嘤哭泣声。

屋内陷入一片沉默。

澹台玉容绞尽脑汁,蹙着短眉不懂这骑马是什么意思。

屏风后三人则是暗啐一声,各自将头瞥向一个方向,不去看彼此眼中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