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暗格之中,一张马脸上闪过不虞,但阴晴变化之下还是默许了下来。

那男子他虽然不知道是谁,但其语气中不似作伪。

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自然有一套识人方式。

只要他们不往地下去,上面不过一些无用之物,不足为虑。

厢房内,黑漆漆一片之中隐约可见一张大床与一供做下的软榻。

前方摆着暗红案台,白瓷插花。

墙壁之上则挂着琵琶,壁画,看起来甚是雅致。

若是来青楼的只是为了那口舌之欲也未免太过无趣。

自然还是要熏陶一番情操才是。

李卯将一处灯台点亮,燃起淡淡亮光。

随后将虚弱的美艳道宗抱到那稍显凌乱的床铺上。

但看见上面乱糟糟的事后痕迹,李卯暗暗皱眉,最后还是将那白裙夫人抱到了一处铺着毛绒毯子的软榻之上。

李卯拧眉看着怀里那面无血色的丽人,那叫一个叹气。

这女人真是一根筋。

他身上有大自在法,这毒针哪能碰到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