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挥挥手,一个小厮走了出来。
他低着头,哆哆嗦嗦地作证,说昨夜曾经看见过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们连人证都准备好了。
苏夫人摇着头,对苏老爷感慨。
“老爷,千错万错都是为妻的错,如月出生不久就丢失在了山涧,我就没能教导她,导致她如今忤逆不孝、睚眦必报。”
“昨日念阳不过是想找她要只鸟儿看看,就落得被削光秀发。等到以后,她成了侯府夫人,我们做父母的有一点点得罪她,她、她还不要削掉我们的脑袋呀!”
苏老爷看向我,脸色更沉了几分。
他不光是怒,心中也有怕。
他们自己心里知道,在我和苏念阳之间,这碗水端的太偏了。
“……如月,你是姐姐,不过将一只鹦鹉借给妹妹看看,就不行吗?”
我猛地抬起头,看着苏老爷。
他在试探,在衡量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嫁出去还能受他们摆布的“听话”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