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手边有一把刀,钟成绝对要把他捅进向鼎的胸膛里,再搅上三圈。
而现在他却只能喘息着,双手被车链子捆在一起,向后伸展着套在向鼎的脖子上。
整个人宛如被拉满的弯弓,透着邀人品尝的味道。
然后眼睁睁看着屏幕里,学长正面红耳赤地将一人压在身子底下,口中脏话不断。
周围还有很多人和他一起。
简直是不堪入目。
钟成闭上眼把脸转到一旁,却被向鼎一只手掐着下巴转了回来,强逼着他睁开眼。
“哦?这就是你温文尔雅的学长吗?”
向鼎贴着钟成,和他一起欣赏这出好戏。
“我不过是找人邀请他一下,他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过去,甚至我准备的药都没派上用场。
“啧啧,真是光风霁月啊。”
向鼎摇头晃脑地感叹,时不时还要点评一下人家的技术和尺寸。
“学长在私生活上的事,是他的选择”,钟成喘息着说。
“而你,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垃圾。”
话音刚落,钟成就感觉腰上传来尖锐的痛,仿佛骨头被人硬生生捏碎了一样。
但是他一声不吭。
“宝贝总是看不上我,还要当着我的面维护别的男人。”
“真让人不高兴啊!”
向鼎叹了口气,手上却越发用力。
“看来还是老公不努力,居然还能让你有力气说话!”
这是钟成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折服仙鹤总有千万种方法,向鼎不介意和钟成一一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