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又开始了!

仿佛被人用粗糙的布料不留情地擦拭而过。

是向鼎又在清洁他的山地车链。

钟成握着笔的手颤抖,在草纸上划出混乱无序的线条。

如同此时的身体状态。

只能被动承受着不由自主的刺激。

“阿成,你没事吧。”

一旁的学长拿着仪器,敏锐地察觉到钟成的异样。

“是不是向鼎最近又骚扰你,你没休息好啊。”

摇了摇头,钟成克制着体内的浪潮,尽量平静地开口,“我没事学长,实验呃……实验要紧。”

这已经是这星期的第十八回了。

在所有人眼里,向鼎和钟成,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一个是清冷学霸,知礼上进,而另一个则是不折不扣的二世祖,就一张脸勉强能看。

谁知向鼎就看上钟成了,闹得沸沸扬扬。

而钟成头疼的不仅是他的追求,而是他和向鼎的山地车链共感了。

向鼎精力旺盛,每天漫山遍野地跑。

这可苦了钟成。

每天不定时地迎接体内不属于自己感受。

酥麻的,被摩挲的,湿润的。

水枪,润滑油,还有毛刷……

在被刺激到最狠的时候,钟成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那条车链,缠绕在车上,任由车轮摆布。

不想被学长发现异样,钟成换到另一边背对着他记录,却意外发现摩擦感消失了。

直到试验结束,钟成回宿舍被向鼎堵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