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安,你怎么看白银杏?”
“就那样吧,一颗棋子。”
“那徐萍呢?”赵东来又问,带着些许紧张。
他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但又不能不问。
为什么?
就在刚刚,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赵学安也是男人。
男人就像猫,想吃鱼是本能,压制吃鱼的欲望是能力。
赵学安刚结婚大半年,徐葳蕤又怀着孕,他就不馋吗?
馋了怎么办?会犯错误吗?
如果在其他地方犯错,赵东来可以当个透明人,可这里是京州呀!
他的管辖地。
万一赵学安整出什么幺蛾子,必定会殃及池鱼。
有必要提醒一下。
“东来局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呢?”赵学安侧过头,笑盈盈看向赵东来。
赵东来一哆嗦,“不是,学安,你可不能乱来,徐二小姐会杀了你的。”
“你看你,又急。”
“我急了吗?”赵东来擦了擦额头汗水,确实很急,“学安,咱们都是男人,是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担当和责任!徐二小姐不在身边时,你可不能乱来,真会死人的。”
“开玩笑的啦,看把你吓的。”
“开玩笑……”赵东来长舒一口气,“对对对,你是谁?赵学安呀!一定会保持清醒的!”
“必须的!”赵学安顿了一下,“对了,东来局长,你觉得……那个徐萍好看吗?”
赵东来刚放下来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学安,别开玩笑了!哥哥怕!”
“哥哥莫怕,学安还是开玩笑的!”
说完这一句,赵学安不再言语,透过后视镜,又看见那似曾相识的身影。
真的很像呢!至少七分!
……
离开银杏集团,赵学安兜兜转转回到了山水庄园。
四月末的汉东,不冷不热,天气极为宜人。
高小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弄着针线织毛衣。
没听错,就是织毛衣。
见赵学安过来,放下织了一半的毛衣,站起身,倒了一杯白开水。
“琴姨,您这么大的老板,还亲自织毛衣?”
“我这么大老板还亲自吃饭呢!”
“也对。”赵学安笑了笑,拿起织了一半的毛衣,点点头,“姨,这毛衣怕是有点小哦。”
“小孩子的,当然小了。”
“给淼淼的?”
“嗯。”高小琴点点头,“先给淼淼织一件,等手熟了之后,再给咱们干孙女织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