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

还好我们大张哥不是第一次见这气泡了，这才没有丢人。

鱼大爷的厉害，张启灵可是直面过的。

其实他见过的精怪里，鱼大爷不算最厉害的，但显然是智商比较高的。

这手段似乎还在进步。

他很想跟谢胧月说，非我族其心必异，让谢胧月防着点鱼大爷。

但又觉得疏不间亲，他跟谢胧月的关系不一定比她与鱼大爷好！

而且这可能涉及到谢胧月的秘密，她不一定愿意跟自己讨论。

别看谢胧月似乎小孩子心性，但其实她并不是好接触的人。

除了谢家的人，她跟别人都是淡淡的。

张启灵很敏感，谁对他真心实意，谁在算计他，其实他心里门清。

谢胧月身上有种游离于世界之外的隔阂，她的热情总让他感觉间隔着什么。

也许是因为她自己的与众不同，心态上自然而然高人一等。

这点与他也很类似。

他其实是想融入回去的，而谢胧月在越走越远。

张启灵其实并不是不善言辞，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说了没用，习惯沉默。

“二师傅，其实在大理，我从大蛇体内还掏出内丹。”

闻言张启灵眼神一闪。

“鱼大爷说，它感觉到这里有一枚半残内丹。我一听，那肯定是在美多子家的墓地里呗，我就答应它，它给我们带路，内丹分给它，你同意不？”

张启灵没说话，他说不同意能怎么样？

不带他去了呗！

哼！

本来就不想带他是不是？

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值钱，上赶着保护人家，人家还不领情！

“二师傅，你表情好丰富啊，什么情况？你好像打开了什么封印，还是突破了次元壁，整个人都鲜活了！”

张启灵闻言，先是一脑门汗，随后他也意识到，这几天自己的情绪有点多。

他只以为是因为记忆的逐渐恢复。

自己，鲜活吗？

“二师傅，鱼大爷说了，它可以分你一点能量，怎么样？”

“所以你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其实是因为鱼大爷分了你能量？”

这个问题谢胧月好好想了一下，才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