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乌晓那个废物能蠢成这样……”

“这家伙为了在我面前献殷勤,只说是可以稍微动一下手脚,就把你吓破胆,最多只有一点轻伤,让你没办法进行后面的拍摄,会自动退出的……”

“我也不知道……后面那场爆炸究竟是怎么回事,或许是乌晓情急之下接错了线,也或许他本来就是个蠢货和疯子……”

“他倒是一死了之,要我怎么办?!”

江婉旦狰狞的伤疤扯动眼角,猛得站起身来,声音断断续续,带了丝可怜。

“我不是主谋,乌晓才是,我也是受害者啊。”

“他死之后,我为他超度了那么久,我替他背负了那么多罪孽,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

摄像头的红点时隐时现,将会面室中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分毫不落地记录下来。

江婉旦的啜泣声还在回荡,而听到这一切的罗虞只觉得荒唐可笑。

“江婉旦,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虚伪,一样喜欢避重就轻。”

“你确定,是乌晓主动提出要在爆炸中做手脚?你确定在看到我抬上救护车之后没有一丝窃喜?你确定在乌晓确认死亡后没有半分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