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温言微微蹙眉,却很快想到了原因:“是因为霍时砚吗?”
景妍没吭声,如果这会儿应声,会诡异的有一种“告状”的错觉,但是沈温言却已经从她的态度中猜出了七八分。
他嘲讽的嗤笑一声:“没本事的人什么都留不住,只能靠这种低端的手段。”
景妍微微蹙眉:“你今晚大张旗鼓的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的?”
沈温言把手边的酒杯递给她,又绅士的给她开了一瓶新酒:“不止,景律师辛苦的帮我整理那些资料,前几天在马场又帮我解决了一个麻烦,作为报答,我帮你之前的案子查了一些事情。”
景妍想都没想:“杨明礼?”
沈温言颔首:“我也是刚听说的,这家店——”
他用食指点了点桌子,继续道:“夜色的东家,虽然是南市的人,但是他却和杨明礼认识。”
杨明礼早年的时候玩的疯,结交了很多人,夜色的东家就是其中之一,在帝都开夜色也是杨明礼的主意,目的是什么几乎不言而喻。
景妍的心里一咯噔,下意识的看向房间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