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一点了,该去哪去哪,我要休息了。”
得,下了逐客令,众人也没法待下去。
三个大老爷们陆续走出房门。
等电梯时,霍沉往旁边看了一眼,“这栋楼其他住户身份需要调查吗?”
江松顺势看过去,“先生说不用,在这边住几天而已,之后如果外出考察,也不会再回来,而且这次行程是隐秘的,那些人也不敢在国内乱来。”
霍沉点点头。进入电梯后,他忽然恶趣味发作,“你们说他要插手中药养殖的事,几分为利,几分为人?”
秦苏想到今晚见到陆景溪的场景,和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大哥拉拉扯扯,看来这些年还在一起。
他现在俨然对陆景溪没有好印象了,撇撇嘴,“御哥也不是挨打不记疼的人,我觉得他单纯是为了报复陆景肆,那个狗东西,这些年在国内混的风生水起。”
江松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助,嘴巴一向很严,“不敢揣测圣意。”
霍沉斜着身体,靠着轿厢,眼底拂过一丝笑意。
这些年身边的其他人,就连连承御本身,都没有心思或者时间去查国内的蛛丝马迹。
可他闲下来的时候没少让人打听。陆景溪这些年动不动就消失在大众视野,连他的人都查不到她躲去哪了。
就算有那么几个月出来拍戏,也极少跟陆景肆有接触。
显然当年那件事是有问题的,可陆景溪出的那场车祸,国内人尽皆知,孩子没了,也没法再去验证血脉真假。
这是个死局。
除非局破,这俩人还有可能,否则就是天各一方,各自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