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一众掌权的大臣,也都墨守成规,不想现有的局面失去控制。

一旦扩军的命令下放出去,劳民伤财不说,很多人手中的权利也会被威胁。

所以三大营要对抗的,又岂是户部一个衙门。

周文海,也不过是多方势力挑选出来的一只出头鸟罢了。

面对凤西爵的挑衅和讥讽,周文海不甘地回嘴。

“如果一定要说我们户部得罪过三大营,那就只能与扩军有关。”

凤西爵嚣张地说:“朝廷护军,势在必行。”

凤西爵一言激起千层浪。

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就是周文海。

“祈郡王鲜少来议政殿上朝,想必对国库赤字一事还不了解。近几年,我大晋与南楚之间频发战事,每年从户部支出去的军资,已经把国库掏空了……”

“周大人,先把你这张只会说废话的嘴给我闭一闭。”

周文海还要继续打官腔,被凤西爵不客气地打断了。

周文海的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祈郡王,我好歹也是陛下任命的三品大元,在议殿政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代表着朝廷的门面,如何到你口中,就成了只会说废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