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西爵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既然我和姓秦的都不是你的良配,为何你宁愿嫁他,也不嫁我?”

他手劲很大,仿佛下一刻,就会把眼前这个小女人给捏得粉碎。

姜岁欢默默承受着他的怒气,“关于我为何要嫁秦淮景,我已经向你解释过。”

凤西爵怒气不减,“你那番解释在我听来屁都不通。”

什么宿命,什么孽缘,他对这些神神怪怪不感兴趣。

“人生短短几十年,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小小年纪便把事情想得那么远,你不嫌累?”

凤西爵很想扒开姜岁欢的脑袋看看。

十八岁的小屁孩,整日算天算地算自己,难怪南宫晏勒令他五年之内不准再碰这些玩意。

“但凡你测出来的卦象可以帮到自己,白玄冥一家六口……”

这句话说出口,凤西爵就后悔了。

很少将脆弱表现于人前的姜岁欢,噼哩啪啦开始掉泪珠子。

凤西爵手足无措地帮她擦去眼角的泪痕。

“别哭了,方才是我有口无心,我只是……”

只是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压抑着心中巨大的痛苦,姜岁欢说:“过去那些年,我共测出过我爹十七场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