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只是朝廷从四品,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银子。何况你这样咄咄相逼,非但改变不了眼前的现状,还会让我越来越生厌。”

姜岁欢被他这番无耻之言逗笑了。

“你生不生厌,关我屁事?”

秦淮景没想到她说话竟然这样粗鲁,倒有些颠覆他从前的认知。

“姜岁欢,我们非要在这种无意义的话题上绕弯子吗?令仪腹中怀了我的骨肉,我想给孩子一个名分怎么了?”

印象中的姜岁欢柔弱好欺,为何现在变得这样无理取闹?

姜岁欢反问:“我阻止你给名分了?”

秦淮景态度很强硬,“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明显不想让令仪的孩子成为嫡长子。”

姜岁欢挑起眉梢,“让萧令仪的孩子成为嫡长子的代价,是不是让我自贬为妾?”

秦淮景下意识地避开她嘲讽的目光,态度很蛮横。

“为了孩子的血脉传承,我觉得你应该做一些必要的牺牲。”

“秦淮景,你要脸么?”

“姜岁欢,我尊重你,才心平气和的与你相谈,否则一纸休书下去,你连退路都没有。”

姜岁欢从袖袋中取出一张欠条,“只要把欠我的银子全还了,休书我接。”

当着秦淮景的面展开欠条,指着上面他签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