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平这样的话,柳白笑了。
这家伙,当真是愈发了解他了。
既然休沐了,就不能只干九卿堂衙这一件事。
对于柳白这样的性子来说,如果说做一件事只能得到一件事的收益,那就跟亏了没什么太大区别。
如果说连一件事的收益都没有,按照柳白的做法,说不得就跳起来掀桌了。
“走罢。”
“从小本相就不喜欢别人长篇大论得讲道理,固然这郦食其说的是对的,但听着总是昏昏欲睡。”
“演讲这种东西,有必要,但能听进去的没几个。”
柳白摆了摆手,看了一眼那讲台之上的郦食其。
别说,这个楚汉争霸之时的决定说客,在这书院之中,算是找到用武之地了。
光是一个演讲,让这群新生恨不得现在就咬破手指,写一份入军请愿书。
还有一两个,甚至已经流着眼泪,喊着‘男儿当有凌云志,不负空生八尺躯’。
仔细一看,这不发育都没完全的毛头小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