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慧君果然是我大秦的肱骨之臣,也难怪父皇多番提起您,您不在朝堂,是大秦最值得叹息的事情。”
“老师今日在朝堂之上,如此出招,龙慧君难道没有什么想法?”
嬴彻笑着开口,双目炯炯得盯着甘罗。
如同一只幼龙,双目就这么看着山渊。
谈不上什么饶有兴致,至少是在看,在想。
甘罗略微犹豫,没有直接开口。
不止是在犹豫自己的看法,更多的反倒是在犹豫这位储君,这只幼龙的看法。
他在担心,担心这只幼龙为了腾飞上天,一爪子将自己的老师掀飞。
且不说无情不无情的道理,至少....这柳相也不是此刻的嬴彻可以抗衡的。
嬴彻缺少的太多了,不单单只是力量。
“龙慧君,你知道吗?”
“今天的老师,让孤很开心。孤好似是看到了以前那个朝堂之上,意气风发的老师。”
“自从孤当上了储君之后,老师逐渐开始收敛锋芒,开始让孤去做一些事情。”
“孤知道,老师是为大秦好。但是...这样的老师,还当真是曾经那个天下人都为其狠辣而瑟瑟发抖的柳相吗?”
忽然,嬴彻开口。
甘罗瞳孔微微一震,手本能得伸向桌面,准备端起水盏喝一口,但紧接着面露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