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当真有未征伐的土地,有大秦做不完的内政。”
一句话,嬴彻看清楚了大秦的未来。
自家老师,就如同这马车一般,车轮滚滚向前。
若是前方有路,大秦自然蒸蒸日上。
可若是...有朝一日,老师的前面路走得差不多了,调转车头,就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
嬴彻轻抚腰间玉,喃喃道:“若不负孤,孤此生不相负。”
分明已然是帝王心性升腾上心头,但嬴彻依旧是生生按捺住,对着自己的内心,许下誓言!
师徒情,在政治面前算不得什么。
真正影响到嬴彻的.....是白家忠烈!
父皇不愿意负白家,他嬴彻也不愿意负柳师!
白纯瞳孔猛颤,却是什么也不说。
他如何不知,这一个‘负’字,所指何人!
太子....这是默认了以后自己朝上,会有一个天大的权臣!
....
而此时,丞相府灵堂之内。
柳白依旧跪坐灵位之前,拿出纸钱,焚烧。
“爹,我这学生好像起了点心思。”
一沓烧完,又是一沓。
火盆烧满,唤下人去换,接着烧。
一夜,皆在烧纸钱。
“柳公这样不会出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