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因为如此,柳白知晓,定然会心累,说嬴彻不会长命,也是从体能角度出发,而非体变。(体变:疾病)
“罢,争与不争,那是他们的事儿。”
柳白忽而长舒一口气:“龙且,派锦衣卫,将白纯这小子盯紧点。”
“没事儿的时候,暗地里给两脚绊子,找不到机会,就看他要返回咸阳了,亮出锦衣卫的腰牌,给本相狠狠揍他一顿。”
“叫他拍公子彻马屁拍的这么恶心,还武公子,还手中无剑,心中有剑,世间万物皆剑的超然境界!还山河咆哮!纯踏娘的放屁!”
此话说出,龙且展颜憨笑!
对嘛!这才对嘛!这些马屁白纯说的难道不嫌弃恶心吗?
这分明都是形容俺家柳公的词儿啊!
要揍!必须要揍!
“柳公放心,锦衣卫的兄弟,办事儿很利落!”
龙且腼腆一笑,但说出来的话,跟谦虚二字可真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
回到相府后,柳白也没闲着,直接就往榻上这么一‘瘫’。
忙碌了一天的男人,回家总是这个德行,但不是说不好,而是真的在外面累了,只有回家才松下自己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