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本相明白了。”
“等韩信他们回咸阳,本相就会启奏陛下,调赵佗前往庐江郡,担任李信军伍副将。”
“再让韩信修书一封,以私信谈及。”
柳白点了点头。
陈平是毒士,但眼光之精准,依旧是令人咋舌。
最重要的是,如此千丝万缕的情分关系,心思,陈平仅仅靠着自己在房中思索,便是理得这么顺畅。
陈平面色略微凝滞,而后缓缓点头。
他不是没想过让自家柳公亲自修书过去,但后来一想,对李信还是有些不放心。
不放心的不是李信不听自家柳公的话,而是李信太听自家柳公的话了,到时候束手束脚,反倒是不好。
与之对比,自家柳公让韩信修书,反倒是刚刚好。
“你啊...身子骨不好,就别彻夜思索了。”
“说白了,精神头好的时候想一想,觉得累了就躺下睡觉。”
“人皆言杞人忧天,以为笑话。但本相看你陈平忧事,也是令人发笑。”
柳白忽而开口。
虽说令人发笑,但其面容之上,反倒是没有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的关切。
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一种玄而玄之的命格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