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的高烧终于是稍微退了一些,睁眼之后,便看到面色有些许憔悴的嬴彻。
算不上亲手照顾,但嬴彻切切实实是陪在韩信身旁。
“公子...”
韩信张了张嘴,口中干涩无比,就连嗓音都是哑的。
“韩信,你醒了。”
嬴彻将水盏端起,亲自为韩信喂水。
“多谢公子。”
喝了水之后,韩信明显好了许多。
可是,他也没有再说话。
与其面对公子,他更想要与自己的袍泽呆在一起,哪怕是在焉支山脚,与兄弟们的衣冠冢说两句话也好。
“韩信,此番你立下大功,军功自然不必多说。”
“本公子和老师,也会尽力保举你掌最大程度的兵权。”
“你心中可有什么想的?”
“或者说,是否想要回到淮阴,休养一番?”
气氛尴尬,嬴彻主动开口。
他自然知道这个韩信是自家老师看重的爱将。
也知道,这家伙以前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