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陛下单手负于身后,吐出八个字。
柳白所言,便是如此。
而千古一帝,又如何会当真不知道,不清楚,不明了?
借柳白之口说出,又何尝不是借柳白之心明己心?
“书院太过若下,如蹒跚学步,嘤嘤学语的孩童。”
“柳白,既然你想让这个孩童多学些东西,寡人便应允你。”
“与李斯商议吧。”
始皇陛下重新坐下,原本章台宫之中那股迫人的气势,顿时为之一松。
柳白依旧是站得笔直,面色如常,只是朝着始皇陛下微微行礼:“多谢陛下。”
“臣告退!”
随后,便是朝着章台宫外走去。
淡然,从容。
哪怕是在说到有关国祚,甚至有关大秦万年如此敏感之事,柳白都脱去了以往的稚嫩。
始皇陛下看着柳白的身影逐渐离去,嘴角微微勾起。
竟是....勾起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