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慈还没回答,又被刚止住呕吐刚出浴室的周行一截胡。
“你不能丢下我啊!”
周行一苦着一张脸扑过来,不敢拽姜清慈匍匐在地就抱住了司囿的腿。
“大师,帅哥,你们不能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万一那人偶再回来要我的命呢?”
一瞬间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司囿垂着眼开口,“松开。”
语调第一次带了冷意。
“把手松开!”
冷的都尖锐了几分,再明显不过的生气。
活像这人再不松手,他下一秒就能抬脚将他从楼上踢下去。
这算是,洁癖?
不喜欢被人碰触?
姜清慈看着他脸上缓缓现出扭曲之色,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将人踢出去,默默弯腰想将人先拉起来。
毕竟这是他们的保护对象,毕竟现在的司囿看起来是真的会踢。
不说踢不踢楼下,踢断几根肋骨感觉是没问题的。
结果这个周行一是个没一点眼力见的,抱着司囿一点不放手,甚至在人家腿上蹭了蹭,眼泪鼻涕蹭了人家一裤腿。
看的姜清慈都有点难以下手去拉他,“你先……”
她刚开口喊周行一起来,下一瞬,一股大力传来,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到周行一从她面前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砸到了对面墙上。
还好身后不是窗户。
要不这力道,非得破窗而出。
姜清慈愕然的看着司囿。
你们司家人个个都够反差的。
一个以为执念入脑不会有什么团队任务精神,结果很正常的打了电话汇报情况。
还有一个看起来脾气温和无悲无喜的,你是说动脚就动脚啊。
“呃啊……”
周行一蜷缩在那里,痛的低声呻吟。
司囿面上愧色一闪而过,脚步抬了一下似乎是想过去,但又停了下来。
只能姜清慈过去,蹲下身在周行一身上摸了几下。
肉太厚了,摸不出来。
“深呼吸几下。”
姜清慈开口引导他。
周行一听话的张大嘴巴呼吸,虽然表情难看但也没有嗷嗷叫的不能吸气。
“肋骨应该没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