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把旁边大彪的脑袋往下一压。
“哐!”
几乎与此同时枪声响起,子弹击穿车窗擦着大彪的脸飞了过去。
大彪险些丧命。
“哐!”第二声剧烈的枪声响起。
这次子弹没有飞出,反而是别克车里传来了惨叫。
江羽感到奇怪:难道是歹徒们起了内讧?
却见别克车猛然发动起来如箭一般窜了出去。江羽立刻调转车头迅速跟了上去。
两辆车在公路上疯狂追逐,很快便驶上了国道,远离了市区的喧嚣。
江羽毫无顾忌地将车速提到极致,吓得别克车司机手忙脚乱,突然方向盘一偏,“砰”的一声撞上了旁边的树木,车头严重凹陷,无法再行驶。
“还想逃?”
江羽与大彪悠然地走下车。
江羽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点上一根烟,过了一会儿,别克车的车门才缓缓打开,三个小青年互相搀扶着下了车。
其中一人满脸是血,脸上还插着碎铁片,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已经被炸断。
大彪嘲笑道:
“哈哈,这鸡毛炸膛了!”
这也难怪,刚才第二枪时并没有子弹射出,反而传来了惨叫声。
自作自受。
江羽淡然问道:“是谁指使你们的?”
“指使你妈!”一个黄毛青年满脸嚣张地回答道,他手持一把土制火铳对准了江羽。
江羽毫不畏惧地盯着枪口说:“有种再开一枪,不怕炸膛的话。”
他们手中的土制火铳没有任何保险措施,万一炸膛可就小命不保了。
旁边那个被炸断手指的兄弟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还算他幸运,碎渣子没有射进脑袋里,否则直接就没命了。
黄毛不敢开枪,这时一个脸上有疤的青年大声道:
“毛哥别怕,他们俩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我们还有刀子,干掉他们!”
黄毛点点头,不顾正在地上疼得打滚的兄弟,一刀向江羽劈去。
江羽灵活地侧身躲过刀锋,而后方的大彪则一拳砸中了黄毛的鼻尖。
黄毛惨叫一声,眼冒金星地摔倒在地。
疤脸则提刀砍向大彪的脑袋,却被江羽一脚踹飞了出去,撞在别克车上,血肉横飞。
江羽冷笑着走到黄毛面前,黄毛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
江羽掐住黄毛的脖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