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战夜烬叮嘱道:“若发现清王有什么异常行为,立刻制止,就以本王的名义。”
冷锋应下后,正准备离开,忽然又听见战王吩咐道:“之后,没有本王的同意,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入此屋。”
“饭菜准备好放在屋外即可。”
冷锋愣了愣,想不明白战王为何会忽然这样吩咐。
他视线飘向屏风后的窈窕身影,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
“你在看什么?”
战夜烬语气冷得吓人,冷锋忙收回视线,低下头,“属下省得。”
……
天色渐暗,饮马城内烛光昏暗,唯有一家帐篷彻夜通明。
承徽坐立不安的在帐篷内踱步,手不断绞着帕子,思索该如何是好。
昨夜她们被抓回来后,三皇子只吩咐大夫给永越简单包扎后,就将鸢璞和永越一同丢进了水牢中。
但转头,他趁两人还没离开时,忽然温和的对承徽说:“累了吧,去房间里休息一下。”
承徽满脸惊恐,拼命摇头,想对鸢璞解释什么,但两人始终没有回头。
不知道是不能回头,还是不愿意。
随后,她便被三皇子的人带进了帐篷中,四周全是侍卫,防止她溜走。
这一次,甚至直接没收了她的木盒,免得她又将毒虫放出来。
承徽就算再笨,心里也大概猜到,为什么自己的朋友,会一个一个慢慢远离自己。
从她的视角看,是别人嫌弃厌恶的神情,原本热情的朋友也莫名其妙冷落她。
亦或是她主动跟别人交朋友,主动送礼物,却发觉那人之后再也没有理会过自己。
从前承徽想不明白的事情,现在一一摆在了眼前。
她当然知晓,自己那日跟鸢璞与永越一同离开,根本不是去当劳什子细作。